“我错……我认……认输!”
惊骇到吞吞吐吐难于连贯的字咬牙说出来,郑登先只觉身体浑身上下的力气都消失了。
除了耗费了对手两枚子弹,他没有多做一点点事,并不符合此前入场定下的计划。
这甚至惹怒到任安然预备射击高风险部位。
不仅仅是郑登先惊骇,哪怕是台下预备参赛的选手脸色也齐齐凝重了起来。
正常而言,射击哪个身体部位并非选手所能控制,打到哪儿只能看各自能力,击伤眼睛的可能性一直存在,但面对这种可以选择射击部位的对手,对方射坏眼睛的概率一下提升到了一个极为可怕的成功率,这确实让人难于承受。
众多人都是大门大户培养,更多是为了拿候补序列委员才上台争斗一场,没有谁是为了瞎眼而来。
排序在第二位上场的朱子龙更是面色如土,只觉这种青年挑战赛不参与也罢。
他们看过很多各省市的青年挑战赛,如果说除宛平省以外的挑战赛还能进行正常较技,如宛平省一样的比赛就完全没了挑战的念头。
走了一个张学舟,此时又来一个任安然。
宛平省的情况在再次上演。
如果说宛平人打起来来痛快,认输也痛快,从而让张学舟客客气气对待,郑登先被射伤后不服输则是给比赛带来了不确定性。
擂台的生死难免,更何况是一只眼睛。
朱子龙面色来回变化,他最终徘徊了片刻,在已经备好的器械之外又加了一个特殊的护目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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