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得有人和张学舟玩心眼，对掌握主动权的张学舟来说，他把控节奏实在太简单了。
只要在治疗上治一半留一半，他就能一直卡着长空家这两位。
简单发了信息，张学舟又给周月燕发了信息。
「这个R32触媒已经培养到位，但是良品率只有百分之二十，你需要的二十剂材料成本有一千万，如果你想继续堆高触媒，以后可能需要做一些心理准备！」
周月燕发讯的速度同样飞快。
虽说周月燕的团队是初次上手R32触媒，但周家拥有赤色联盟国顶尖的实验室和团队，这种调试的良品率已经较低，若在其他实验室调配，良品率再低十个点都很正常。
R32触媒花费的代价在当下不是问题，真正的问题是等到不断堆积向上涉及R33、R34、R35等触媒时，张学舟付出的代价很可能会非常高。
周月燕的提醒显然极为友善。
「对了，你的神恩能治嗓子吗？」
回答了张学舟的问题，周月燕也迅速发问。
「怎么？」张学舟疑道。
「那个丹药有问题呀，吃了后嗓门特别大，我才说几句话，我嗓门就破了」周月燕沮丧回讯道：「我现在说不了话，喉咙疼得厉害，也不敢乱服药了！」
「……」
周月燕的测试带来了一个非常糟糕的结果。
这也证明着并非每种凶兽制剂都适合序列者们使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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