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水府运转三天就能将水牢修复,那他还真没损失什么。
敖厉觉得自己还是很讲道理的人。
正常而言,他就此收手也行,但只要想到自己那个不懂事的儿子,他一时觉得多少要请这两位大儒教导教导一段时间。
他这数天和董仲舒等人聊过,清楚了这两人都是有学识的人,而且在大汉国属于首屈一指的文化人。
也只有这种级别的人才能担当敖青的老师。
见到了名师,他哪有放过的道理。
这让敖厉寻思了数秒。
董仲舒等人本以为敖厉就此止住时,只见对方伸手一扬。
「既然你要求堂堂正正斗一场法,那我就满足你」敖厉想了后大喝道。
「不对劲啊,仲舒兄」公孙弘吐槽道:「咱们刚刚是不是说错话了?」
「不是说错话」董仲舒摇摇头道:「不论我们是不是这么说,他都会寻理由将我们擒拿回去。」
「那真是岂有此理了!」
公孙弘一脸的义愤填膺,但眼睛则是不时瞄向高邮大湖的两岸,寻思着如何用最快最有效的方式逃离这儿。
他和董仲舒就是这艘船上最高水准的大修炼者,其他人做不得数。
看着几个大喝拉弓的壮汉军士长,公孙弘不免还计算了这些人能抗衡多长时间,又能给他们带来什么样的争斗契机。
但公孙弘的思索并没有持续多久,随着一个军士长拉弓放箭,瓢泼大雨顿时化成了冰雹。
这些冰雹小如龙眼,大如鸡卵,噼噼啪啪砸落时宛如一阵石头雨落下。
被砸得抱头鼠窜不是最可怕的事情,最可怕的事情是这艘大船甲板被砸穿,湖水咕噜咕噜从洞里冒了出来。
一旦再度陷入水中,他们面对敖厉将没有任何地利优势,又会化成待宰割的牛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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