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一步一步向前,他索要有容氏并不是大问题。
张学舟此时抓得很牢固,也将另外两个民夫找理由率先剔除,只剩下有容氏这个单选项,免得到时候生波折。
「本王的雁翅鎏金镗!」
「江都王不可!」
「阵法乃天造地设,属于借用自然力量,非人力所能强行击破!」
「晋……大山小山!」
张学舟大喝,河岸上混乱一片,而河水中也不乏江都王爆喝欲要夺回自己的雁翅鎏金镗,又有淮南王镇定安排。
阴阳家的晋昌在阵法上有极为不错的心得,淮南王刚想呼晋昌,忽地想起晋昌并非潜藏在阴影中,而是真的请辞了一段时间,他只能将人选放向了擅长地遁的大山和小山。
这两人虽然并非阵法宗门,但也没少破阵法,拥有应对阵法的一定经验。
淮南王连呼,营地中两个身穿儒袍的中年男子顿时脱了衣裳钻入了水中。
「董博士,本王的兵器被这两条鱼衔着游来游去,没法扯回来了,你们儒家所研诸多,快快来帮本王破了这什么劳什子阵!」
江都王麾下有八百壮士,个个都是能拼刺刀的彪汉子,此行也带了十余人,但没一个彪汉子懂这些门道。
大伙儿都是真刀真枪硬拼,何曾通晓这些弯弯绕绕的门道。
江都王又暴躁又解决不了问题,他在河水中乱打了一阵,而后才想起在江都游历授学的董仲舒。
「大王勿恼,这阵法有盛必然有衰,它此时处于盈冲,我们破阵吃力不讨好,等到它衰竭时一切自然会归于原状!」
董仲舒站在河岸高处,双脚都不曾碰水。
他双手来回掐算,又时不时扫过站在水里的张学舟一眼。
张学舟昨夜不见人,等到早上看到人已经在凑热闹了。
董仲舒总觉得张学舟昨夜干了点什么事情,否则不会如此安稳站在这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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