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凡不是杀局,局的威能就没可能在短短时间内体现出来。
只要新帝不被仙庭的人抓走惹出大祸患,张学舟觉得将来的事情将来再说,毕竟他也没什么本事,操不了那么大的心。
“东方兄,看来你很不放心这个师叔,直到跟了这么久确保了他离开阳信城!”
桑弘羊看着张学舟注目姚元广远去,只觉张学舟的师门规矩当真是苛刻极了,这是说不能在一个地方相处就不容许在一個地方相处,他一时还颇为好奇张学舟是属于什么学派。
桑弘羊源于洛阳经商的家族,若说他有见识,桑弘羊对于各种买卖之事极为精通,若说桑弘羊没见识,他对各大学派还真没什么见识,甚至他修为只是堪堪入境,纯粹属于修行界新人。
在桑弘羊这个阶段,他对于修行等方面的事情堪称白纸。
“我这个师叔是很便宜的那种师叔,没什么感情”张学舟道:“他坑过我和表哥,我们现在看见他都怕!”
“说的是,我们一点都不乐意见到他!”
容添丁点点头。
只要想起在东天门的种种经历,容添丁觉得那简直是人生中最绝望的一段时间。
他被吊着抽血时,容添丁经常想到自家宰杀过那些案板上的猪,但凡尖刀朝着猪脖子一捅,那血就哗啦啦流到了桶里。
他也是在那段时间痛下决心一定要混出个人模人样,不说去当人上人,他一点也不想落到那种只待宰割的场景。
“你们师门也太惨了”桑弘羊道:“还是我们洛阳商盟更团结互助!”
“没想到你们还有联盟”张学舟颇有兴趣道:“你们洛阳商盟收人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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