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未央宫的禁卫长李广不跟着他造反,新帝只能带着几个小宦官行逆。
相应田蚡的第一个选择压根不可能实现。
但第二个选择让新帝难于接受。
他动用了最高礼仪的安车蒲轮、束帛加璧等方式求贤,但只有短短半年时间,他就要将求贤而来的学派剔出朝廷。
这无疑滑天下之大稽,也会让新帝登基时带来的那些威名丧得一干二净。
而这也会将景帝所有关于儒家的布置搅乱得无法收拾。
更为严重的是新帝再无借力打力的凭借,但凡他遵循安乐宫的意思打击儒家,朝中大臣必然齐齐倒向太皇太后,从此让他沦落成为一个摆放在龙椅上的吉祥物。
“那个老人的话终究是纸上谈兵,难于实际运用,我这么做下去就成了一个傀儡,哪怕做事如太皇太后的意,她也会看不上我的才能和才干!”
选择很艰难,而选择后的后果也让新帝难于承受。
不管他怎么去选,他都是输家。
“我本应该是大汉王朝的主人,应该具备无上的气运,为何我会落到如此下场……”
新帝坐在空荡荡的未央宫中,脑袋如同空荡的宫殿一般难于找到落点。
他发愣了很久,直到小宦官们在那儿连连询问出声,新帝才回神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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