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刹那,左腾脑海中活跃难止的念头几乎将他带回十年前。
他依旧记得自己臭屁又不屑同龄人的模样,也记得自己的孤单,更记得自己那个阴暗的家族。
任安然就是他当时遇到的一束光,几乎驱散了左腾当时所有的毛病。
他可以与年龄层次更高的人交流,也有了聊天的对象,还能抵御家族里一些针对和算计。
这确实是左腾心中的白月光,也是隐藏在左腾心底的大秘密。
陡然被张学舟揭出,左腾一时磕磕巴巴,只觉不顺的旅程更是增添了无数尴尬和艰难,他甚至想闭眼睡过去,好让自己不用处于这种状态中。
“治不治病不是你说了算”张学舟道:“我说这个总比说你让管家花三千块找一个女学生上门研究人体生理结构强!”
“张……张学舟……你……”
相较于蒙特斯巴顿的威胁,左腾觉得事情不算什么了。
他觉得眼前的张学舟才是最大的威胁。
这家伙随口一说就是捅出他做过的那些没法见人的事情。
感受着休息舱的窗口处传来的异样眼光,这让左腾脑袋冷汗一层层如水一般溢出。
“四年零三个月前,也就是你十九岁生日的那天,你一个人吃完庆生糕点,无聊之下利用左手解决了生理方面……”
“啊~”
羞愧到让左腾难于承受的感觉涌上心头,他只觉脑袋空白成一片,整个人浑浑噩噩到手脚冰凉。
什么威胁,什么将来的发展,左腾念头中再没这些东西带来的浮念。
羞耻感战胜了一切。
张学舟这一句接一句,这几乎是句句都在往他死穴上扎刀。
但这偏偏又是左腾记忆中极为深刻的事情。
他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记这些事情,或许是第一次的事情印象比较深,又或许他这二十余年的生活只有这些事情还让他有些好印象,亦或这是他切断自己欲望的最快处理方式。
但这种事情确实不宜叙说,尤其是不能当着任安然说。
左腾一时心如死灰,只觉整个人死了一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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