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他要稳固自己的地位,他只能任由儒家和太皇太后争斗,而后他才有可能获得喘息之机。
新帝脑袋浑浑噩噩,无数来回算计的事情不断变化,也推衍推进向不可预知的方向。
他无法判定自己的未来,更无法判定大汉王朝的未来。
“凭什么看不顺眼父皇,凭什么看不顺眼朕,这是我们刘家的皇朝,是我祖父带着将士亲手打下来的,不是你们窦家的!”
太皇太后对景帝不满意,对新帝也不满意。
新帝如今已经非常清楚景帝为何要与梁王分出生死,但凡梁王尚存,哪怕他尊景帝旨意继承皇位也会被很快踢开。
在太皇太后寻觅次于梁王的继承者之前,这都是新帝缓冲的时间。
只要他比其他皇叔皇子优秀,他的地位就会很稳固。
但太皇太后病了必然会将事情的进度推快。
新帝心中的怨念不浅,他盲目走在大街上,也漫无目的进行着游走,一时只觉不管怎么做都是前途灰暗,甚至有大概率殒命。
“自从搬出了那个宅子,我如今神清了气爽了,没有妖邪沾染的感觉真是好,这布店里住得也舒坦,咱们布店生意也好了不少!”
“有老爷坐镇咱们店,这生意哪能不好!”
“还是得多亏了那个东方大人,若不是他有胆色接手咱们的凶宅,咱们哪能遇难成祥!”
“人家是有真本事的人,给老爷相面时准得很,老爷以后见着了他还是要送一匹布感谢一番!”
“那是!”
大街上诸多杂音入耳,新帝充耳不闻,等到提及一些熟悉的人名,新帝才稍微集中了精神,将脑海中诸多念头不断散退。
他看着指挥长工搬运麻布和絮的两个富人,又寻思着对方的交谈。
若说什么王大人、李大人、张大人,新帝确实不清楚这对夫妻说的是谁,但这两人说东方大人就让他清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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