乌巢最终没有想明白张学舟可能布置的后手。
没有自由与不得修行手段时的他自然是千求万恳,寻求着一切可能帮衬的因素,但实现之后确实容易产生心态上的一丝变化。
这不是乌巢的问题,而是人性的问题。
求人借钱时不惜脸面,钱到手后是一副面孔,被人催还钱款时又是一副面孔,这种情况比比皆是。
乌巢也不能免俗。
他思考了很久,也沿着长安城的街道漫无边际走了很久,最终慢慢走向自己临时住宿的地方。
“公孙大人,你该启程了!”
等到耳边传来冷淡的催促声音,乌巢才打了个颤回神过来。
出使凶国的使团显然并非张骞这一波,而是还涉及了其他数支。
眼下就是朝廷催促这些人出发的时间到了,看着不远处马车上端坐的干瘦身影,又看着门口那个一脸愤怒背着布包骂人的老者,乌巢不免嘘唏争端处处都存在。
很显然,如同张骞一样高高兴兴出发的使者是极少的。
至少这个叫公孙大人的官员就很不乐意。
“把门锁上,等待公孙大人出使凶国归来后再开门!”
马车上的人吩咐了一句,两个儒生顿时手脚麻利去大门上挂了锁,又迅速打上谨防推、拆、破坏锁具等行为的火泥印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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