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尚在长安城行走多有不便,乌巢此时穿着常衣,脑袋上又顶着弘苦此前套张学舟脑袋上的那顶灰白假发。
这模样看上去像是个养生有成的老者,也有些像未老先衰的年轻人,整个人都显得较为怪异。
张学舟眼睛眨了眨直接恭贺,这让乌巢摸了摸脑袋,脸上多少有点不自信。
“我觉得还不错”张学舟点头道:“如果你不想戴就摘下来了!”
“不戴不行”乌巢晃头道:“这长安城检查比其他地方多太多了,我光着脑袋逛长安城时一天就被人检查了六次,有两次被送入京兆伊府等待审查,如果不是张骞来保我,这多多少少也是个麻烦。”
“这太欺负秃子了”张学舟不满道。
“我不是秃子!”
乌巢悻悻应了一句。
他和张学舟相处时倒不显寂寞,但乌巢也迅速提及了自己的来意。
脱离了如来师兄的他也算是获得了大半自由,若一辈子甘心于此,他当下就可以隐居度日了。
但乌巢还有很多事,他不甘于自己一辈子就是这般窝囊终老,他还有几分与众佛子争锋的底气,他也不是言而无信之人,总归是要尝还张学舟。
这让他必须奋力修行,也必须西行回西方教。
“这个张骞的关系与你是真的好吗?”乌巢斟酌后迅速问道。
“还行”张学舟点头道:“他说以后加官升爵了肯定保荐我,让我也跟着做大官!”
“他还真是个实在人”乌巢吐槽道:“居然对你许这种承诺!”
“这承诺还行呢”张学舟悻悻道:“我最近求了两次官了,两次都失败了,若是有个人保荐,那官途多少要顺利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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