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抵是能拿钱财办妥的事情,他就不需要用人情关系来维持了,再说主父偃这类人微末中逐利而上,哪里有好处就偏向哪一边,人情关系也绑不住。
“我求了两次都没求中”主父偃丧气道:“我听说朝廷录用的这两批官员要么是有裙带关系的儒家学士,要么是各郡县举荐的贤良方正,还有一批则是舍得花钱送礼的,我们这种求公正的人一个也上不去!”
“裙带关系,贤良方正,花钱送礼?”张学舟奇道:“陛下亲自招贤良也有这么多门门道道?”
“你不懂现在的官场”主父偃闷声道:“我跑了好多地方,哪个地方都是如此,像我这样的穷人就算有才能也没可能当官。”
他吐槽了一句,又眼巴巴看向张学舟。
“您能借我一点钱吗?”主父偃道:“我当官贪钱后肯定会还您!”
“你这还没当上官就想着贪了?”张学舟奇道。
“现在的官哪个不贪”主父偃连连道:“不然那些人为啥花钱当官,图给我们这些劳苦大众做贡献吗?”
“伱倒是直接!”
相较于一些人的遮遮掩掩,主父偃无疑敢说。
当然,这也是张学舟准备做的事情。
但凡当了官,他多少要交点把柄出去,这是李少君的建议,张学舟觉得可以听一听。
李少君不同于主父偃,如果是主父偃先说,甚至建议张学舟也贪,张学舟肯定觉得这货想害死自己。
但李少君还想和张学舟搞好关系,以便得到仙庭的信息,对方的建议确实是适合当下且实打实的帝王学和官场保命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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