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王朝时就有过相应的教训,而汉王朝建国以来也不乏小心谨慎处理着各家学派的关系,也尽量隔绝结党营私。
新帝此举无疑极为冒进,甚至于是属于冒失。
但新帝安排张骞等使团出使凶国,这其中的手段又显得老练。
“难道他是拿申培与皇家唱对台戏?”
如果拿儒家压制各大学派,董仲舒觉得事情有难度,但并非不可行。
结合了朝廷势力的儒家足以镇压各大学派,也能在各类镇压事件中不断获取好处。
儒家成为百家之首几乎可见,但若这种事情拐个弯,让儒家参与皇室内部争斗,这种事情的后果难言。
“如果他城府真有这么深,我等行事只怕是还要更谨慎一些!”
董仲舒管不着申培的后果会如何,但他和张学舟谋划《在宥》等学说,修行运术必然和新帝形成冲突。
或许他们在某个时候就会被新帝一起收拾掉。
“如果还有其他选择,我何必修运!”
亲自感受过晦气的影响,短短时间江河日下到几乎丧命,也亲自感受过长安城的龙气升腾,更是感受过禹王鼎的神妙,董仲舒的观念有可见的变化。
而新帝即位之初也是他们修行运术的最佳时机,改命就在此一举。
作为儒家修士,他确实博览众学,哪怕是运术也纳入了修行的体系。
“我们必须解决和陛下之间的矛盾!”
如果不想弑帝又或被诛九族,董仲舒需要未雨绸缪。
运要修,将来的大祸也要规避。
这让他寻思了很久的对策,不免也是一路忧心忡忡沿街而行回了客馆。
“我想求您一件事情!”
登入二楼的厢房,董仲舒才发现自己的房间里多了一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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