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从一个极端进入另一个极端,而在针对正常兽类又或可以驯服的兽类时效果则不算明显,若施术对象与施术着有亲昵亲近的关系,这道术就发挥不出作用。
“这得与兽为恶,只有激发了对方全部的逆反之心,才能训诫出最忠心耿耿的护宗兽,如果用于人,那不得只能用在我的大仇家身上,但我哪来什么大仇家?”
张学舟出道至今惹事不断,但他一向与人为善,细细盘算下来还真没仇家。
他感觉自己似乎获得某种重术,还是适合自己发挥精神特长和阴阳家境界术控制力的术,但他一时难于找到适合施展这种术的对象。
这就像常年躺在他衣裳内睡觉的瞌睡虫,几乎难于派上用场。
但一切有备无患。
哪怕是一时用不上,张学舟不信这辈子用不上。
而且他不单单是学术,更是在累积知识和经验,寻求不断向前时可能的扩展。
“你小子看个传承玉笑得这么诡异,你到底沉浸在里面干啥?”
直到身上暖意洋洋,张学舟才在回神中退出了这枚传承玉。
耳边传来晋昌好奇的声音,这让张学舟抬起了脑袋。
他刚刚眨了眨眼,只见晋昌不自然将眼睛撇开,没有与他进行直接的对视注目。
“我记内容呢,你以为这些东西看一遍就能背下来”张学舟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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