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施术者死了,术法印记就自然不存。
但这远较之逃命的风险更高。
若能打过对方,张学舟就不用逃蹿了。
“那人头带文士冠,穿着青色长衣,他肯定会通过这条路线来追我,若你能砸他一地鼠,我给你一贯钱!”
“一贯钱?包在我身上!”
再次相见的短短时间,主父偃脑袋里就开始不由自主充血。
短短的时间中,他就拥有了坐骑和一贯钱。
若要问主父偃为何相信这种事情,那只是因为主父偃淳朴的观念中认为富人不会骗穷人,而且张学舟以往带他混的时候就没骗人,诸多提前说的话都给予了实现。
再说了,砸别人一地鼠也不算什么大事。
主父偃拿石头打鸟的事情多了,万一被逮到,他也不至于犯杀头罪。
兴冲冲将这个事情应下来,主父偃没有再追赶张学舟,而是趴在一块巨石后静心等待。
他等待的时间不算太长,近一刻钟后,主父偃只见远远处数匹军马奔袭而来。
他眼睛没放在前方那两个头带大冠的将军身上,而是瞄向了最后方的文士冠中年男子。
“文士冠、青色长衣,就是你了!”
一贯钱的目标就在不远处,主父偃不由抓紧了腰间的地鼠。
等到军马奔袭冲过,他一地鼠就甩了出去。
“啊呀!”
如他所预料的痛呼声响起,被砸中的目标直接甩落了马下。
“吁!”
连连勒马的声音传来,前方的武将不得不止住了追击的步伐。
“宁录事,你怎么了?”
“这天杀的也不知道哪儿钻出来一只地鼠,把我脑袋撞得嗡嗡响!”
“你被地鼠打了?”
“地鼠呢?”
“找那东西做甚,你想砍死它报仇啊!”
“先给宁录事止个血!”
“好在有郎将军会治疗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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