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乌巢头疼的是过夜的问题,人会疲惫,马会疲惫,张学舟更是会准时入睡。
在他们调整的阶段,这就是追兵赶上来的时间段。
“累死这两匹妖马也要奔行远一些,看看有没有什么地方可以混进去!”
乌巢不需要寻思,他也很清楚事情被撞破后的下场。
虽说他大概率不会被处死,但无疑会被禁锢在王庭中,这辈子都没可能再次翻身。
对众多人而言,他在曳咥河圣地学艺,身体打上了曳咥河圣地的烙印,修炼不依仗曳咥河圣地授学的内容根本无法寸进。
一个弃徒自然没有再向圣地学艺的资格,也无法拜师其他圣地,欠缺了修为向上的可能。
这就是他在明面上的情况。
而他暗中拜师晋昌的事情压根无法说出口。
作为邪罗斯川圣地诛杀令上的人物,皇室绝对不会容许他与晋昌有半丝关联。
种种情况让乌巢没了选择。
他使劲抽打着马鞭,让这匹妖马吃疼下发狂奔行。
风浪如刀一般刮过乌巢面孔,引得乌巢不得不将身体再次俯低了下去。
纵骑放肆狂奔不断远行,临近夜色降临时,乌巢终于看到了远远处一点点火焰带来的微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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