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学舟大叫一声,但他随即发觉自己无法再度开腔。
仗着诌不归的丹药,张学舟削减了大部分术法的损伤,但这种冲击洗礼正常临身时,张学舟也只剩下了惨叫。
尖刀刺体的痛楚传来,他觉得自己就是东市被屠宰的那批猪,一刀落下干脆利索毙命。
“啊~”
张学舟发疯一般惨叫。
他的叫声高亢而又惨烈,声音传荡开数百米。
匍匐在地上,晋昌听了听声音,他最终确定叫得越惨的人状态越好。
如他和乌巢是真正承受着重创,连高呼的力气都没有,若非距离稍远一些,晋昌觉得两人都已经毙命。
但饶是如此,他眼下觉得自己状况也很糟糕。
不仅仅源于外在的打击,他体内的金蟾毒更是趁他病在要他的命。
“该死,那个姓张的小子,你别叫了,赶紧过来捞我们走人!”
“啊~”
“别叫了!”
“啊~”
“我他娘的,我……”
晋昌觉得自己脾气很好,也很注重风度,但他在短短时间内两次破防。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