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离不开张学舟、弘苦等人的配合。
虽说张学舟是科研小组中的一员,但对方同样是研究对象。
包括任一生自身都是如此。
在他们这个团体中,每一个人都是研究者,但每一个人也会成为研究对象。
“我还以为您建立一个课题来研究我呢”张学舟悻悻道:“研究我没什么前途,需要什么不用搞研究,我都能直接告诉你!”
“我上次吃了你熬的药,感觉自己精神多了,伱现在还熬不熬药,熬药给我来一份,我已经过了你说的那个七天服药期了!”
任一生指指自己,又指指张学舟。
张学舟这句话来得正好,他随口就插入了自己的需求,将对方嘴上的表达变成了实物供应。
“我很快就要金盆洗手,不干这种事了!”
只要想到任一生此前如同机器人一般直勾勾的行走,张学舟觉得自己熬的药对中老年人可能有些不友善。
虽然他手艺在增进,炼药时的杂质在减少,但耐不住原材料没变化,药性不可能变更。
张学舟也懒得搞精益求精,毕竟他服药后踏过了走脉境,如今已经成为了贯血境的小修士。
而等到再服上数次药糊糊踏入贯血境的顶峰水准,他基本也用不上培元丹这个药方了。
此时任一生要服用培元丹,想想对方的症状,张学舟也没敢直接应下。
“你怎么说不干就不干了呢?”任一生急道。
“我在事后查了法律文书,文书上说我这是违法炼药,自己吃两口就罢了,送别人吃出毛病要负责的”张学舟道。
“你这不叫违法炼药,你只属于调理药膳材料”任一生纠正道:“你放心去调,也放心给我吃,不需要负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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