纸上得来终觉浅嘛,但躬行就算了。
亲自感受到了重马场的情况,对书面知识理解更加深刻并运用在赛马娘训练上,就算是训练员层面的大赢特赢。
其他有的没的就不要去想——他刚这么想着,就听到有人招呼:“……奥默,你是不是没尽全力?”
虽说赛马娘们多少都能以比赛交心,但你这直呼其名还是有些仓促了,更不符合极东人磨磨唧唧的传统美德……
望着走近过来,俨然有些兴师问罪意味的冠军,奥默有些无言。
“而且…你怎么变回来了?”
我变回来很奇怪吗?你为什么一副很失望的样子?
你……不会也有那么奇怪的审美吧?
奥默看着这位黑发马娘欲言又止的迟疑模样,感觉莫名的惊悚。
因为他从其中看出了近乎扭捏的态度。
成田白仁她…不是这样的赛马娘吧?
独狼小姐总是能与帅气、英气扯上关系。
放在民间所作的百科上也常被评价为‘有胸的帅哥’,宛若不良般,时常叼着根树枝,鼻梁上更是常驻鼻贴,仿佛刚打过架。
这样的人,本该与扭捏这种词无缘,就算是有,那也只可能是在晨光小姐那样的家人面前。
所以说你用这种态度问我为什么变回来……
奥默沉默了一下,先行挪开了目光。
撇开这话题不谈,赛马娘的决胜服都有着特别的材质用料,乃至用上源能附魔以保证质量与舒适度。
但满是水迹的沟壑山谷还是难免引人遐思。
尤其是还有未匀的呼吸令其微微起伏。
比起高中部的小姑娘,大学部的马娘总是容易让人忘记她们还是学生的事实。
“倒也不至于,像我这种人若是不想比的话,会比较直接的弃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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