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为西区的派出所,距离中央特雷森并不算远,奥默还记得上次他来这里时,还是来捞一个叫莫里森的倒霉蛋。
到了而今,这里的严肃氛围依旧,不曾因数年岁月变迁而变化。
虽然界门区(表层)以低犯罪率著称,但异域的案件常常也需要表层的配合,于是这些警员们的工作时间常常都皱着眉头,唯有些稀奇古怪的民事案件能让他们蚌埠住表情乃至喜笑颜开。
像是处理什么无理取闹的醉鬼时,主要处理者的嫌弃往往能引来同行同事们的调笑。
在那时,奥默是那位醉鬼的家属。
现在那位醉鬼一听到要来警察局就整个躲入了电子世界,来自蒸汽软件的游戏提示足以令奥默为他和他的游戏感到可笑。
已经过去好些年了。
赛博警员们的记忆力固然是足够出色,但却不一定愿意为某一日的醉鬼保留内存,更别说踏入警局的奥默也没有看到几个熟面孔。
倒是他们看奥默都觉得熟悉。
直至其中某位警员叫破了他的名字,那些目光自那一刻展现的差异便如同手游卡池般多样且缺乏趣味性。
无意担任展品的奥默不由赶在前来接待的警员前开口:“我来接一个人,他叫毕泽,被卷入一场凶杀案。”
“哦,那个男孩的话现在就可以走,所以你是他的?”“同学、朋友。”奥默说着,展示了一下自己还塞钱包里的学生证。
不过这里的警员大概更多会记得他在天门之城‘穿着大皮套’的模样。
奥默避过了这种话题,只是意外感叹一句:“不过我还以为他的样貌会被称作青年。”
“原本的话确实是,但他被人灌了药,”一位警员耸了耸肩,“姑且还没长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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