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薰把额头抵在他胸口,张开手毫无保留抱住这个一直默默守候的
男人。从青葱年少到年过不惑,他把人生最好的一段年华全用在等待上。
鸣柱敢说自己对得起任何人,唯独不敢说对得起她的阿吉。
“约定鸳盟却失约的是我,没能陪你共度时艰的是我,让未来变得扑朔迷离的也是我。所以说,该说抱歉的人是我啊……”她也不知无我之境对寿命有什么影响,未来还有多长时间更不清楚,鬼杀队从古至今也没人走到过这个高度,没有任何前例可沿。
——缘一先生是个特例,他连斑纹都是天生的,很难说到底是不是无我状态抵消了通透世界造成的生命力流逝。于她来说如今只是减缓了衰弱的速度,问题的根源从来没有解决。
大约也解决不掉,从来只有向上奋斗,没有往后退这么一说。
“我曾经‘阵亡’过。”阿薰察觉到松开的怀抱再次变得紧张,这次却并没有继续缄默:“是真正的阵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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