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上车前她请隐们一起将尸骨捡了捡堆在一起,一把火上去尘归尘土归土。
隐的工作很有效率,这片荒原很快再次回归寂静。
良久之后
一个穿着黑色丧服手持巨大狼牙棒的黑发男子凭空出现,低头与一颗瑟瑟发抖的黑色迷你樱花树沉默对视良久。
“啧!给我背上一千万吨的精神包袱直接坠落到地狱最底层去吧。”独角分开搭在额头的顺滑黑发,露出简直无法用正常文字描述、放射着凶光的细长眼睛:“妖怪要有妖怪的
操守,亡者也得有亡者的样子。”
“每当我看到你这种有矫正价值的东西,就燃了!”
他伸手拽着樱树的根拖起就走,没几步看到几乎快把自己抖散了的灵魂:“……你和那个小东西一样,都是给我增加地狱工作量的家伙吧……嗯?强行滞留人间的亡者。”
经历了两次死亡的鬼先生目前正站在第三次边缘:“……”
啊,这个无理取闹的世界。
“是男人就给我负起责任,嗯?”他弯下腰凑近手里的家伙语气危险,鬼先生流下不争气的宽面条泪:“我、我会负责,噫——!”
“很好。”
狼牙棒拖拽声越行越远,逐渐隐入迷雾,若隐若现的门在所有亡魂进入其中后彻底消失。
……
“阿薰小姐,您有没有受伤?”
隐的询问把她从“报告该怎么写”的思索中惊醒,少女低头看了眼手心:“一点小伤而已,自己不小心划的。”
还以为她是出刀情急划破了虎口,隐笑了笑:“那您自己去蝶屋找点药水涂一下就好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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