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乘客就算了,为什么连美丽的列车员小姐都没有啊。”太宰治抱怨着,就近找了个位置坐下,挑三拣四:“啧,木椅子,不舒服。”
泉镜花摸了摸椅背,视线落在车厢装潢上:“这种建筑风格,是大正?”
“最早的火车吗?”
几人都依次落座后,车身震了一下,然后缓缓发动。
为了以防万一,泉镜花放出夜叉白雪来探查车厢。
身着和服的武姬手持武士刀,想将墙壁切碎,结果被主人厉声呵斥住,两三米高的异能生命体动作中止,然后一字不差的执行命令,却偏生叫人从中看出几分委屈。
它走进另一截车厢,然后从本节车厢的另一边钻了回来。
雾矢格桑挑眉:“鬼打墙?”
太宰治尝试着从座位上站起来,然后——
一个急刹车。
他没站稳,险些跌倒在地,还好眼疾手快的扶住了。
太宰治脸色不太好。
“强制停留?”
那遇到危险岂不是必死。
“……会留一线生机的。”雾矢格桑开口了,他声音有些哑,双眼已经闭上,一副等待入睡的模样:“应该是幻境类的游戏。”
费奥多尔脸上的微笑凝固了,他看了眼雾矢格桑:“幻境?很危险吗?”
您的处境很危险吗?
雾矢格桑面色如常:“嗯,各自为战。”
很危险。
——幕后黑手正在注视着他们。
费奥多尔搞懂了雾矢格桑一开始的凝重是为何,他在心里叹了口气,知道现在没法问太多,于是抓住雾矢格桑的手,在对方手心划了几笔。
雾矢格桑一愣,琥珀色的瞳子放大,眼中是遮掩不住的疑惑。
费奥多尔点了点头,随后向后一仰,闭目养神。
太宰治看他俩一眼,沉默的坐下。
中岛敦:?
少年敏锐的察觉到气氛不对,学着三位顶梁柱的样子也闭上了眼。
泉镜花折腾了一会,发现无论夜叉白雪往哪个方向走都会回到原地,又试着操纵它破坏车厢,结果那些木头的横切面下竟然是血肉,被斩断后,会飞速愈合,就收回了夜叉白雪。
就这样安安静静的过了两三分钟。
寂静的车厢传来轻微的鼾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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