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实上。
除了通过空气传播孢子外。
他还研究出了另一种散播噬神孢子的手段，也是更隐蔽、更厉害的手段。
即——借助微小法则，远程催生目标体内的微生物，使其变异成噬神孢子。
简单来说。
程瀚认真研究过神虫体内的微生物群落，找到了几种微生物，提取其中的生命之链，创造出另一种噬神孢子。
这一个风暴中，被他悄悄散布了大量噬神孢子，变成一个专门针对大蠕虫的陷阱。
三只大蠕虫缓缓游荡之时，这种孢子便释放出了一种特殊的信息素。
当法则之力被催动，噬神孢子通过信息素，与蠕虫的体内菌群建立了一种奇妙联系。
借助这种无形的链接，噬神孢子的力量被转移过去，以极短速度将菌群改造成了新的噬神孢子。
于是。
孢子就这么隔空种下去了。
程瀚为这种手段取了一个通俗易懂的名字——生命迁移。
越强大的生命，身体结构就越是是复杂，迁移的难度也就越大。
可渺小的微生物，结构形态极度简单，迁移起来太轻松了。
这就是渺小的优点。
此时。
程瀚咧嘴一笑：“‘狼来了’的策略果然有效，神虫真神出手慢了一线，否则我还来不及逃出来。”
“狼来了”的小把戏，正是为了麻痹神虫真神。
当祂意识到情况不对劲之时，程瀚已经得手了。
当祂悍然出手降下黑洞之时，程瀚已经借助生命迁移，将八成以上的微小个体转移走了。
余下的一部分，实在是来不及了，通通被黑洞毁灭掉了。
这就是气息减弱的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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