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闻在迟寒离开后也跟着醒来,房间里的雪松气息淡去,晨起犯恶心的毛病仍在,只是好了很多,往常怎么都要吐出酸水来为止,今天裹着被子熬了半个小时,竟也没那么难受了,秦闻伸手够到床头柜上的电话,拨了内线。
老宅很大,是迟家上下三百年历史后奠定的祖宅,前后翻修十几次,扩大数倍,加上迟老爷子上了年纪,不复以前的康健,所以在每个房间都安装了电话,时刻都有负责值班的人。
“送一碗小米粥上来。”秦闻嗓音发哑。
对面安静了几分钟,声音霎时尖锐,“是秦先生?”
秦闻察觉到敌意:“是我。”
对面是个女人,闻言笑了笑:“实在不好意思啊秦先生,今日老爷子走得早,小厨房没准备早饭。”
胡说八道,迟寒跟秦闻都在,哪里会不准备早饭?语气间轻蔑不屑,明显就是懒得搭理秦闻,而得到如此下场,也是迟寒以往态度冰冷的缘故,都是一群见风使舵的势力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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