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渔试着抽插了一会儿,大概是又碰到了那一处,许惊垫的前面居然再次硬了起来。
梁渔这时候笑得就像个小孩儿了,连带着胸腔都开始微微震动,他也不知道在得意什么,边缓慢抽插着,边去看许惊蛰下面的反应。
他并不急着shè • jīng,抽插的速度和力度都像在捉弄人,许惊蛰第二次仍旧没坚持多久,很快就she。
许惊垫终于忍不住,轻轻挣扎了起来,梁渔停了下来,他等了一会儿,一手从托着许惊蛰的臀部,慢慢移到了腰上,这人是当演员的,就算为某个剧减了重,也不是毫无形体的干瘪瘦削,许惊蛰的腰线很长,覆着轻薄的肌肉,像—张拉开的弓。
“你想做什么?”梁渔故意在许惊蛰耳边问他,“想尿尿吗?”
许惊蛰抖了抖,他底下又有了抬头的迹象,梁渔再次笑了起来。
许惊蛰认输了,他说他要上厕所,求梁渔出去。
灌肠后的确会有尿意,可能并不会真的尿出多少来,但或多或少总会有一些,梁渔这次没有为难他,退出去,换了个保险套。
许惊垫抖着腿,站在马桶前面,他想坐着解手,但梁渔不同意。
他直接从后面再次插了进来。
“我帮你扶着。”他一边插,一边套弄着许惊蛰的yīn • jīng,他能确定许惊蛰并非真的要尿了,只是因为shè • jīng了太多次,临界在失禁的边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