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惊蛰便去拿了剃须刀来,他是第一次给别的男人刮胡子,手很稳,动作小心翼翼的,刮完上唇部分他还仔细看了看,有些羡慕道:“有没有人说你嘴唇特别好看?”
梁渔闭着眼,他平静地撅起嘴,说:“好看你还不亲亲?”
许惊蛰对他的撒娇还算有点抵抗力,没理他,继续刮对方下巴上的胡子。
梁渔还不肯把嘴唇放下来,他重复了一遍:“亲亲。”
许惊蛰给他抹须后水,他知道摄像头在拍,所以最后捧着梁渔的脸,稍微贴了下唇。
“别得寸进尺。”许惊蛰一语双关地道,“镜头都拍得到的。”
梁渔其实压根不在乎镜头,或者说,正是因为有镜头在,他才敢表现得更加“理所当然”和“肆无忌惮”。“营业”是个好理由,“窗户纸”也根本不存在,他想和许惊蛰“假戏真做”,就一心一意地想和对方“真做”。
许惊蛰不是没看出来梁渔的这些心思和把戏,但他不得不克制,因为他的“南墙”还没倒。
晚上躺一张床上的时候,许惊蛰的睡相仍旧很老实,他没有关麦,梁渔抱着他的时候他还说了一句“明天有工作,不能熬夜。”
梁渔从后面抱着他,有点不开心,他问道:“你有什么工作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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