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乱七八糟的名字又出现在脑海里,江畔身体一阵紧绷,脚踝突起的小腿在床单上乱蹬几下,趾尖都想要抓住什么似的,一股浓烈的直击小腹,让人瞳孔松松的散开。
回过神,江畔抓起枕头就按在邢卓脸上。
下午还要坐几个小时的飞机,这两天又十分纵欲,江畔实在有些吃不消。
邢卓闷在枕头下的声音带着shè • jīng后的慵懒,“逗你的。每次你都很紧张,吸得很紧。”
江畔内心将他狠狠骂了一顿,邢卓拿掉枕头,边吻他的身体。做后续清理时,邢卓屈着的手指打开了,有什么粘稠的东西顺着出来,是种毛骨悚然地感觉。
刺痛又刺激,江畔摸到床头的烟,靠着吸烟分神,举着烟的手臂修长,当邢卓碰到什么,他从手腕一直到腋窝的紫青色血管从苍白的皮肤下凹凸不平的浮起,肚子也浅浅起伏。
弄完了,好像被邢卓的手指干了一次。江畔身体瑟瑟发抖,捂住眼睛,没脸见人。
邢卓拿走他夹着的烟,抽完了剩下半支,抱着他去浴室。
邢卓坐在他身后,双臂绕在他腰上,下巴放在他头顶。
江畔脸上还有xìng • ài余韵带来的疲倦,呆呆看着水面思考一阵,忽然转过白皙的脸。
“你说过让我上一次,算数吗?”
邢卓在他大腿摸来摸去的手停下来,盯着他的脸,目光像是捕食后的食肉动物,声音充满了慵懒:“哦?等你这里有精神了,我们再说。”手掌轻轻捏住了江畔疲软的下面。
江畔身体瑟缩了一下,邢卓手指分开他咬住的下唇,塞了进去,抚摸江畔软滑的舌头。
叮咚——
大门外的来客惊喜了邢卓变黯的目光。
可能是江亦江亚,邢卓只好跨出浴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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