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准备带走的衣服。”
“两个儿子哭得肝肠寸断,你还能心无旁骛地打包行李。”邢卓叹一口气,转身又要走出房间。
江畔不过问他的过去,不计较他话里的真假,这些都让人觉得离邢卓或许永远得不到自己真正想要的。而江畔总是在计划离开,拉开他们之间的距离。
江畔跟着他,见他拉开大门要走,连把他的手抓住。
就是出去站在院子里吸烟,只隔着绿化路人也不是什么都看不见。
“你作什么作?”
邢卓不作了,回身,一屁股做在沙发上。
“过来。”
江畔对那张沙发印象不太好,站在原地半信半疑,“干什么?”
邢卓说:“想和你商量一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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