邢卓抱着他,眼底深沉不明,嘴角笑着,“你就当是我着了魔。”
见到江畔就从他的脸上移不开视线,想碰他亲他压着他。
听他在耳边说话,或者笑着什么都不说,也有趣得让人心痒难耐。
着了魔,成了瘾,江畔江畔,每一个字都让人欲壑难填。
“我不可能原谅你。”江畔没有多少力气,说话也变轻,这样就很像以前他们还恩爱的时候,每次zuò • ài之后,昏昏欲睡的江畔在他耳边轻声说着话。
可是现在没有往昔的半分温存眷恋,江畔声音里只剩下疲惫。
邢卓说:“给我二十年。”
“什么?”
“那时候我肯定也累了,我们就算了。”
“……”原来真的有人可以把死去的心活生生气活了。
漫不经心地忽视江畔的排斥,邢卓大大方方住了进来,对江亦江亚两个小孩说,自己是来照顾江畔。
江畔要做什么来拒绝自己,他也无所谓。这反正是他们的家事,如果江畔想闹大,闹得更多人知道,正和他的心意,说:“我已经很想听他们叫爸爸。”
江畔冷道:“那你去告诉他们。”
邢卓嘴上这么说,又没这么做,虽然这些天一直陪江亦江亚,但他还是“叔叔”。
不用再伪装真实的想法,邢卓便丝毫不掩饰自己对江亦江亚的喜爱,每天都带江亦江亚出门,当一个应有尽有的豪爹,光是小汽车院子里已经停了六辆。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