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初老爸老妈知道他找男友,也没有很惊愕,只是惊慌失措的警告江滨。
作为他们的儿子,江滨不可以,但江畔可以。
可是江畔真的喜欢男人吗?
除了和邢卓在一起的几年,他对男人的身体没有性冲动。
他想要了解同性恋,可是自己站在两个性别的中间,如此的不伦不类,找不到同类。
他不喜欢男人,又配不上女人,所以江畔只能孤独。
江畔也已经把孤独当做自己的一种能力。
一年只会在特殊时节,才会感觉到这种能力带来的,类似痛苦的感觉。
一般精神状态不好的时候,江畔就不会开车,但要是知道邢卓在小区入口等着自己,他今天就不会步行出门。
“去哪儿了?”刚下车,江畔就被浑身酒气的邢卓拦住,一脸兴师问罪,“都不去送谢晗磊。见谁啊?”
“莫名其妙。”江畔直接绕过他。
邢卓嗤嗤轻笑:“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想隐瞒什么。”
江畔回过头,眼睛冒着火。
像是感觉不到这种目光,邢卓说:“你看章瑕朗我弄不弄死他,换个人,也一样。”
一开始觉得很荒唐,又觉得松了口气,江畔尽可能若无其事地问:“邢卓你一再来找我,是觉得好玩吗?”
“当然好玩。”邢卓轻佻地说,“没有比你更有意思的人了。想到你和女人在一起,又曾温顺的迎接我……”
江畔一巴掌扇在他脸上。
几个路人朝这边奇怪的对峙看来。
邢卓神情僵冷可恐,看了江畔片刻后,毛骨悚然地笑,“别生气,你一生气我就想干你。”
江畔手再次握紧又放下,绕过他走开。
邢卓舌头顶起刺痛的侧脸,神情发狠。
妈的,江畔要真的有了新家,就把他的家拆了,抵死纠缠也好过形同陌路。
江畔一路往前,邢卓也一路跟着。
牵住的手,甩开,再牵住,扣住。
江畔家在二楼,没坐电梯,走在楼梯,邢卓从后面将他抓住,推到墙上,肩膀压过来时目光悄然下降,带着热度的嘴唇在耳边活动,然后沿着脸颊,若即若离地贴着。
直视着江畔的目光仿佛在说,你说什么我都不会听,然后凶狠地吻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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