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倒也不算守株待兔,因为没多久,马场的工人就给他送来一张纸条。
邢卓展开,眉毛轻轻扬起。
江畔在离跑马场有些距离的饭店,站在被白色桌布盖住的宴客厅,冷风从透气的窗户四面八方拥入,像是在白色柔波中,远距离看,置身其中的江畔散发出让人难以移开视线的微妙氛围。
邢卓走过去,忽视江畔的目光,和他并肩看着窗外空阔的马场绿地,“躲这么远,以为我专门来找你?”
江畔没有半分情趣。“邢卓别玩旧情人的把戏。”
邢卓懂规则,但经常犯,也很会敷衍,“我还以为我们是陌生人。”
江畔冷漠得双眼望着他,“我觉得我们没有再见的必要,你似乎不是这么以为。那我把话说清楚。我对你,对过去都没有任何感觉,因为我已经有了新的开始,新的家人。”
看邢卓表情细微的变化,江畔知道会是这样。一旦伤及他高高在上的自尊,他就不会原谅,就和当初遇到章瑕朗一样。
“他不会介意我的过去,也不会在乎我是男是女,你这种人永远不会明白,现在的生活对我的意义。”
邢卓看着江畔的目光渐渐蜕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