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后来这几个月里,他一直用复杂的感情对待这两个孩子。
如今他们刚刚长好骨骼和肌肉,江畔已经能感觉到他们现在是两个人,听得懂自己说的话,对外界充满好奇,和江畔建立了看不见的羁绊。
和医生的讨论没有结果,想到邢卓之前,江畔在单身病房里像人偶一样呆坐了许久。
又因为被邢卓的短信打乱了思绪,江畔又想了一会,眼睛眨上一下时,手突然摸下眼角,很担心那里有不由自主涌出的眼泪。
江畔知道自己不久后会有危险,带着“就算我死了,还有个邢卓”的心情,动笔给邢卓写信时,江畔心平气和,也短暂挣脱了一直在的不安和苦恼。
电话联系邢卓会更方便了当,但江畔此时病态惨淡的模样,他不想让人看到。邢卓在最后一刻出现就可以。
而且,江畔也害怕再被邢卓欺骗。
邢卓给他发消息时已经是半个月前,人或许早就走了。如果邢卓又骗了他,那信可以拿回来,当什么也没发生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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