邢乐怡就沦陷了。
邢卓能想到那时江畔的样子。
江畔只是对外人很凶,对亲近的人一直很有耐心。
本来已经忘了江畔,有人在他耳边一提,江畔的样子就突然在记忆里鲜活起来,但怎么也抓不住,在心里发痒,逐渐刺痛。
没明白自己的在想什么,邢卓已经站在了他和江畔曾经的家里。
家里一层灰,证明一次都没人回来过。
也是,江畔现在有钱有闲,还没了老公,人生不知道过得很快活。不上学了就整天的和人住一起睡一起,每天早上送人出门前还要做一次。
邢卓怒从心头起,想砸了这破家,“tā • mā • de……”低骂一声后,邢卓转身就走,留下剧烈的关门声。
时隔四个月,江畔在二十四岁生日那天,收到邢卓的短信。
“江畔生日快乐。”
“江畔,我回家了,只要你回来,你和章瑕朗的事就当没有发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