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畔突然明白,为什么邢卓就可以做到一切清零,像是什么都没有发生那样,归根结底,是因为不管江畔有多么可悲、多么悲伤的心情,都不重要。
“畔畔?”
江畔心痛如绞:“邢卓你到底有没有良心,你从来都不知道你哪里做错了是吗?我为什么要和你在一起?你的一切都离不开你家,你还要听你妈的话,一天到晚除了狐朋狗友的追捧,什么都没有,废物,和你妈的好。”
邢卓好声好气地哄这么久,被情绪轻抚捉摸不透的江畔骂得脸面尽失,也变了语气:“江畔你再说一遍,别逼我真的操死你。”
“你还真的发情期比畜生还长,就是操一百个肌肉零也生不出一个蛋。”
“江畔你有种。”
第25章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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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
邢卓在纽约的三两个好友,都觉得他这次怕是真的受了情伤。
陆然栩出面找了他几次,终于在邢卓家把他逮住了。
邢卓家就一个做卫生的工人,来开了门,便也离开了。邢卓一个人斜躺在沙发上,人帅腿又长,就是不满陆然栩找过来,一脸嚣张跋扈。
陆然栩看看他格外清净的家,说:“今天怎么没出门?”
邢卓给他抛过去一支烟,微眯着漆黑的眼瞳,看不清神色,“昨天晚上用太多劲儿,累了,休息一天。”
邢卓最近玩得有点过了,怕他毁了身子,又不知道怎么劝他,陆然栩说:“你和江畔就这样了?”
说完陆然栩后悔了,他还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
但邢卓已经听到了他这话,似笑非笑地微微扬起嘴角,懒洋洋吐出一口烟,等着吧,等江畔来纽约,看谁玩得过谁。
陆然栩不理解地说:“就你这么大张旗鼓的,江畔还能要你吗?”
邢卓吸着烟,不说话。
抽了半支,他哑声说:“我妈在看着江畔。”
陆然栩心里转了九个弯才明白他话里的意思,“你是想让你家把注意力从他身上移开?”
邢卓这人说话费劲,抽了完烟,弹弹烟灰,才开口:“谁说我是为了他。”
陆然栩说:“那你接着抽接着喝,你怎么不怕自己中毒?对了,江畔什么时候回来,我和你一起去接他。”他没有领会到邢卓刚才诡异的脑回路,只觉得渗人,怕邢卓那天做出冲动的事。
邢卓道:“还有三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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