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畔眼中看他就像是破罐破摔的那个“破罐”,邢卓在他手里笑,“我哪里不务正业?”
“你没有。继承家产也是你的主业。”
“讽刺我呢?”
“我没有。”怕邢卓一会报复,江畔手掌摸他的脸,“我说真的,你在学校待不了几年了,有空的时候也去公司看看。”
“想让我自己做生意啊?”江畔劝他从良的口气真大,“我要是赔钱了,你就当不了少奶奶了。”
江畔不满地皱眉,眯起眼睛看看吊儿郎当的邢卓。
“怎么?”邢卓和他重叠着嘴唇,吮吸他的唇瓣。
江畔偏偏头说:“挺会亲的。”
邢卓唇角斜翘,就听江畔说:“不愧是高中就抱着欧美大胸男在酒吧玩出花来了。”
邢卓眉稍一跳。
他好像有点印象,因为这事传回国内,这可把苏禹心他们吓一跳,把他叫回来,留在身边看了他快一年。
没想那件事多年后还能背刺自己,邢卓看看江畔,手掌握住他滑溜溜的细胳膊,“就是玩游戏。”
“和人玩舌吻?”江畔的脸色更冷了,把邢卓的爪子甩开。
邢卓动作僵了僵,手指不自觉地勾着江畔乌黑的发丝,说:“小时候不懂事。后来没再胡闹过。”
江畔盯着他审视,一言不发回了房间。
邢卓那还肿着,看江畔摔上的门,“哈”地冷笑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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