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马桶前,双脚外八而站,捞高了裙子的江畔,“……”
他们好像在说自己。
外面没发现储物间背面的卫生间有人,分着烟聊天。
应该有三个人,刚刚说邢卓“命好”的声音说:“……不是说他喜欢男人吗?
另一个说:“小小年纪和个欧美大胸男抱在一起舌吻,旁边还有人掐时间。高中就这么玩,我可不信邢卓现在会是什么好鸟。”
第三人便讲:“小时候不懂事咯,国外嘛,现在学好了。别把这事翻出来,再说邢卓在那玩,你去就清白了?”
“我是被朋友带回去的,他小子说不定是常客。就算我不说,家里知道的人也不少。”
“知不知道又怎么样,大美人不知道就行了。”
“兴许人家知道,不介意呢。”
……
给邢卓发完消息,江畔在门后面无表情站一会,就听到邢卓的声音。
“原来你们在这,前面还找你们打牌。”
“马上就来。你们看完电影了?”
外面声音也不像他们刚才话里的那么看不起邢卓,反而有点怕,带着奉承。
“女朋友挺漂亮的。”
邢卓伸手要支烟,目光若有若无地看某处,“废话。”
此时其他人手上都烟都烧到了烟屁股,又不得不陪他站了一会,邢卓看眼手机,说:“你们先过去,我接个电话。”
放走了其他人,邢卓绕到后面,屈着食指敲门。
门从内打开,江畔用目光无声谴责他。
邢卓摸他的脸,说:“你就跟被关阁楼里的小公主似的,又不是我的错。”又从容地笑着问,“听到了什么这么不高兴?”
江畔说:“回家再和你算账。”
邢卓眉梢一跳,“行吧。”
江畔在邢家听到什么难听的话,邢卓都不意外,所以回家还没说正事,邢卓先钻了他的裙底。
邢卓先轻轻地舔,有些疼和热,江畔手指推开他的头,就被直接吸了进去,那股猛吸的劲头,刺激得人眼眶变热眼前发白。
那种强烈地窒息感觉消失,江畔已经被抱到沙发上,邢卓目光赤裸裸地看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