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天中午回去,嗯,他和我一起……不用太……”
邢卓听到身后的脚步声,邢卓回过头,正在讲电话的声音停顿了两秒钟。
苏禹心问:“邢卓你说什么?”
“没什么,明天晚点回去,不用等我们。”
邢卓握住手机,歪头看着江畔。
江畔肩膀薄,胳膊瘦,只露出笔直白皙的双腿,完全就是个女人,而且是让男人有欲望的那一类。
在飘窗前,可惜了那条适合见家长的裙子,变得又皱又脏,扔在角落,江畔身上有邢卓的汗水,邢卓的吻又痒又热,他微微晃下腰,就能感觉被撑满内壁yīn • jīng上的肉筋刮着。
江畔蜷了蜷身子,感觉那东西在身体里又长大了,抵着撞凹陷的圆形入口,钉入时像严丝合缝卡住了。
浓烈的shè • jīng直击小腹,江畔和邢卓心跳紊乱,呼吸时的胸口微妙贴合再一起。
江畔失神地看着天花板,又被抱起来去了床上。邢卓放开手,让江畔失去平衡滑下来,跨坐在他大腿上被顶弄。
第二天,江畔比邢卓起得早,催了很久,他抱走了被子,邢卓才抓着头发坐起来。
江畔昨晚只在半夜吃了两口蛋糕,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紧张,早餐的煎蛋只咬了一半。然后坐在对面,等着邢卓。
一早上,邢卓懒散得好像要回家的人是江畔,起得晚,衣服也没换,江畔说他,他就光着上半身,在餐桌边慢条斯理动着刀叉。
好不容易吃完,江畔端走碗碟,让他赶紧去换衣服。
路过邢卓,邢卓回手在江畔屁股拍一巴掌。
江畔表情难以言说,站稳了便恶狠狠回过头,想给这个混蛋一叉子。
磨磨蹭蹭,临近中午才出门。
路过等身镜,江畔没多看镜子里的自己。
邢卓站在他身后,整理衣袖,目光却在将江畔从上到下的打量。
其实江畔愿意为他做到这一步,邢卓很意外。
与此同时,邢卓好像体会到了苏禹心带他出门见客的心情,满意、自得,里里外外全是面子。
邢卓是被邢家打磨的工具人,江畔是邢卓手下雕琢的工具人。现在全部都是邢卓想要的样子。
出门前,邢卓牢牢握住江畔的肩膀,低头亲吻他的发顶,脸上笑意隐隐约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