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时候江畔也不会在场,也不会认识。所以没必要提起。
邢卓手捋过江畔凌乱的头发,抚摸他的脸,像是找到了玩儿的,微微一笑,抱住江畔的身体,将他抱起来。
江畔的身体虽然不性感,但瘦有瘦的好,可以轻易地整个抱住,在他身上要做任何事都不需要力气。
很快去,江畔全身一件衣服也没有,赤裸躺在床上,邢卓亲他的脚踝、小腿、腿内侧,打开他腿看。
不知道在看什么,就像是在犹豫。又慢慢低头看自己直直升起来的地方,嗤笑一声。
江畔羞怒地摇下腿要踢人,被邢卓更用力的按住,将他的腿再张开些,拽到了胯间。
江畔有点慌张,条件反射地想蜷缩起来,在感到疼痛的时候,眼眶变热了,“邢卓,邢卓……”
“没关系,没有关系,畔畔,呼吸,乖,慢慢呼吸”邢卓一边这么说,一边把舌头伸了进来了。
江畔被蛊惑了一般,吐吸随着邢卓的节奏,细韧的腰弓起又坠下,吸气时邢卓能看到他薄薄肚皮下被生殖器捅着的轮廓。
原本塞满窄穴的炙热xing • qi又撑大了。
江畔睁大眼睛看着他。
邢卓很无语地笑了,然后毫无顾忌地抓着江畔的屁股推送。
五天,邢卓只是回去了五天。有的人可能时差都没倒明白,但邢卓怎么能一样。
他像个畜生。在江畔的出租屋里,可能只出去拿过外卖时离开过卧室。
在这种荒唐的生活中,江畔都有了一种诡异的感觉,邢卓就只是想和他做这种事。
开学因为大雪推迟的那天,江畔哭了一下午,吃不下晚饭。刚要睡着,邢卓又靠向他,江畔狠狠按住他的脸,“滚开点。”
手掌下传来了笑声,江畔将手拿开,邢卓好像很高心似地看着他,“给你看个东西。”
江畔躲在被子里皱着脸。
邢卓抓住他的手,江畔毛骨悚然地挣扎,又被冰得一哆嗦,原来邢卓在他戴上了一块手表。
今天才送到的彩虹迪通拿,邢卓取晚餐时拿回来的。
乍看之下那一圈彩钻,江畔以为自己拿到了个沉甸甸的儿童手表。
“多少钱?”
“三十来万。”
邢卓说的美元,江畔扭动手腕:“太贵了,我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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