困难地睁开眼,不知道几点了,可能都是下午了。
江畔醒来的第一反应,幸好在昨天前瞻性地在他就请了假。
他嗓子已经哑了,说不出话,腰部以下都是软的,因为某人特别使劲揉,浑身上下连皮肤都在疼。
一动不动地躺了一会,江畔才有力气挪动身体。
看到睡在旁边的邢卓,内心突然火冒三丈。
邢卓很快也醒来,唇角餍足地勾起笑,鼻尖蹭着他的脸颊,暗哑地声音贴着下巴穿进耳朵,“畔畔,还好吗?”
虽然很难受,但江畔冷酷地撑起来,想要重新考虑一下他们的关系。
邢卓扶住江畔无力滑倒的腰,“怎么回事?”
江畔神色如常,但看不见的脖子已经热腾腾地红了,“去拿衣服。”
他越想把昨晚轻描淡写过去,邢卓就越是要提醒他,“虽然你一直哭,但没受伤。”
江畔头顶怒气格推进,“……”
“我都没帮人洗过澡,你知道吗?”
再进一格,“……”
“别看我了。”江畔目光带着不服输的劲儿,让人想他摧折、破碎,像昨天一样。
不想江畔就这么被玩坏了,邢卓起身,拿来了衣服。让江畔靠在他怀里,给他系衬衣纽扣。
“……”江畔问,“裤子呢?”
“都红了,晾晾。”
江畔低头一口咬在邢卓手上。
邢卓让他咬两口,以要被磨到为由,拒绝了给江畔找裤子。
睡衣只到屁股上,江畔坐也不是站也不是,像个娃娃一样被抱着。
没想过人生中会有这样一面,委屈愤怒交织,使江畔脸上冷若冰霜。
邢卓喂他一勺蛋羹,江畔愁眉苦脸咽下去,又被喂口粥。
这么喂完,江畔脸色好多了。
邢卓揭开他衣服,他薄薄地肚子还是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