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畔脸上还留有刚才的微红,不情不愿地站到他双腿间,最后看邢卓的一眼里有似嗔似怒的绝色。
邢卓眼底郁气消散了大半,把江畔拉到自己腿上。
江畔手指圈住yīn • jīng时,邢卓胸口吐息慢了些许,手指穿插在江畔乌黑的发间,推高他的头,亲他的嘴。另一只手带着江畔的手撸动打圈。
濒临爆发时,邢卓拽开江畔,一瞬不错地看着江畔,目光中欲望迸发,仿佛要将他灼烧。
江畔内心不受控制的悸动起来,忘了动作,手上握着的yīn • jīng抖动射出浓精。
“江畔,下次我就射你脸上。”
邢卓把裤子丢在沙发上,去了浴室。
江畔在原地坐一会,想起来要擦手,倾身抽纸,动作停在半空中。靠着沙发蹲下,身体和膝盖压着升起的yīn • jīng,无处可藏的脸通红,“疯了吗。”
邢卓洗完澡回房间时,江畔背对着门,在装睡。邢卓整个人躺进去,伸手将他翻了一个面。
这人体温很高,躺在身边有太过强烈的存在感。江畔刚推,手指就摸到一码一码整齐的腹肌,有些流连忘返。
江畔的肌肉很薄,便问:“怎么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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