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话要挂时,邢卓说:“江畔。”
江畔又在买咖啡,他那边有其他声音,只听到他轻轻“嗯?”一声。
“昨晚你知道我没喝醉。”邢卓说,“我当你是答应了。”
江畔在那边向人低声道谢,然后中文问:“你有说过什么话,是需要我答应的吗?”
邢卓从鼻腔发出笑音,伸手找烟和打火机。
他找烟、点烟时,江畔也没有挂电话,走在纽约的街头,听到邢卓吐出一口烟后,低哑问:“要和我在一起吗?”
江畔说:“好啊。”
到了十二月,邢卓和朋友一起去迈阿密海钓。
“学期Final,Joshua竟然没有和男友待一起,和我们跑来海上浪费精力。”
邢卓踩着栏杆,架着的墨镜遮住上半张脸,看不出他嘴角笑意真正的含义。
等其他人走开,陆然栩问:“他还是不让你碰?”
邢卓嘴角没了弧度。陆然栩耸肩,说:“国内长大的,传统些,你当初看上的,不就是他这样。”
不想说江畔在国内的那些传闻,邢卓说:“今晚玩的时候,多叫点人。”
陆然栩说:“别,我可以叫人,但我怕他。”
好几次就陆然栩看到邢卓脖子上带着伤,还以为江畔玩这么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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