邢卓不耐烦地微微眯着眼,倾身碰触他,“又缺氧了?”
江畔呼吸微乱,但自始至终盯着邢卓的目光是清醒的,双手控制住他的脸,问:“刚刚那个夜店里,坐你旁边的男人是谁?”
“嗯?”邢卓顿住,舌头在嘴里吐出一个不带声音地脏词。
虽然当时灯光很暗,但江畔善于观察细节。
江畔说:“也是个亚裔。”
邢卓停顿片刻,好似是想了下,说:“不认识,坐过来玩游戏。”
江畔和他短暂对视,起身前,轻轻拍了两下他的脸。
江畔整理好衣服,去了厨房。邢卓仰头,揉揉了额角,站起来跟过去。
江畔站在岛台中央的那个背影,还挺像一回事。
邢卓从后将他抱着,江畔低头时,邢卓吻着象牙似的脖颈。或许是江畔的容忍,邢卓张开了嘴。
“疼!”江畔回过头,目光像是想用铲子拍他。
邢卓微微扬起嘴角,后面倒真的像个醉鬼,一直保持着这个姿势,没说话,在江畔身后不知道在想什么。
看到江畔乱七八糟煮出来的一锅东西,邢卓变了脸色。
江畔绷着冷冰冰的脸,说:“吃吧。”
邢卓说:“你一开始就说你不会,我还何必大半夜等着吃这个。”
江畔有些丢脸,但他就是不会。
邢卓看小脸绷得更紧的江畔,叹口气,端起碗尝一口,然后仰头喝光,“行了吧。”
江畔表情软化,看着邢卓,脸上泛起笑容。
可能是笑起来不好看,邢卓松开他的头发,将他的脸遮住些,又撩开,随后突然站起来往房间走,“去洗澡,我给你拿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