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畔推开他,冷面走开。
邢卓这个学期,有些原形毕露的意思,在江畔身后笑出了声。
就像有个捣蛋鬼窜在了身边,江畔在忙碌的升学季,多了丝丝不安。
又在画室待了一个通宵后得周末,江畔中午回到宿舍,钥匙没打开门。
正奇怪,邢卓来开门。
江畔还穿着薄卫衣的天气,而邢卓没穿上衣,体温很高,抱臂斜斜靠着门框,笑得很浑。
“你……”江畔没看后面宿舍里的情况,但马上掉头就走。
邢卓快步追上,将江畔拦下,淡笑里藏着警告,“要跑哪去?”
“让开。”
“你说不会去找老师,我就放你走。”
江畔双眼透着冷光,说:“要是有第二次,我一定会通知老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