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江畔坐起来,又开了一罐,喝的时候眼中有光。
邢卓慢慢抿着,目光自然而然落在江畔嘴唇上。
江畔解渴似地很快喝完,擦了酒沫,说:“不喝了。”
躺回床上,邢卓走过去看他,见他额头上全是汗。
邢卓刚伸手,他便睁开了眼,活色生香的一张脸,目光凶悍不已。
“瞪我干嘛?”
“还是疼。”
邢卓笑了下,手放在他额头。
江畔转过身对着墙。
邢卓拍拍他滚烫的脸,“起来换身衣服。”
江畔装没听见。
邢卓踩上床,将裹紧被子的江畔推起来,看他装死紧闭的双眼,“江畔,我没伺候过人。你下学期给我洗一周内裤。”
江畔双眼和嘴唇紧闭。
邢卓把用了死劲藏在被子里的醉鬼挖出来,脱了他潮湿的睡衣。
不知道江畔战斗力怎么,反正和他打架这个人挺聪明,不脱衣服都看不到,还这么狠。
数了数衣服下有三个乌青,一个中踹在他肚子上,紫色里泛着血丝。
而且,江畔没被吸过似的,胸口很小粒红,颜色也很嫩。
邢卓喉结上下攒动,随手抓了件床上衣服给他套上,晃晃出奇乖的人,“喂,换条裤子。”
“装呢?”
江畔手指拽着裤子,邢卓给他拽了下来。
后半夜,江畔渴醒了,摸黑去倒杯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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