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畔伸手摸过那些铃花一粒一粒的花骨朵,“女朋友?准备骗婚了?”
“不骗也结过。”邢卓表情瞬变,“你要去告诉她我二婚吗?”
江畔道:“告诉她你还有个人后叫爸爸的儿子。”
邢卓说:“叫爸爸才能爽。”
江畔收回手在膝上握成了拳,“你还要不要脸?”
邢卓清淡承认:“我不要脸,你要脸,和前夫上床。”
江畔酒量是不好,双眼激得发红,忍怒不陷入争吵,偏头只看到抹了红胭脂一样的眼尾。
邢卓占了上风,表情还是阴沉,手臂肌肉紧绷,吱——将车刹死在路边。
江畔刚从急刹中坐稳,邢卓已经绕到后座,站在车门外问:“有多介意昨天和今天早上的事?”
“没有。”江畔后半句话还未出口,邢卓说:“嗯,没有。大家就放松点。我就是顺便送你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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