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推动,江畔表情带刺地抬起头。
邢卓稍稍起身,将江畔抱了起来!
不等反应,邢卓把他扔在床上,站在床边熟练地一手结衣扣,一手松皮带。
江畔撞得想吐,双肘撑起半个身子,怒道:“你干什么?”
“做你想做的事。”邢卓衣裤半脱未脱,沉甸甸的身体压下来,挑着粗俗的话说,“上床zuò • ài,makeyoucry。”
一股久违的愤怒让江畔和重叠在自己身上的人扭打在一起。
像个畜生一样的邢卓将他手按在头顶,目光往下,看到被扯出来一角衬衫,露出那截细韧的腰,“草。”
“邢卓别他妈烦我。”江畔跟着爆粗口,脸上表情又痛又不耐烦,“你解我衣服?”江畔突然惨叫一声。
咬着他肩膀的邢卓呼吸粗重,像头狼似地喘息,脑海中只有一个念头,咬到了。
不知道怀着何种心情,犬牙又往皮肉里陷入,被推开,舌头还意犹未尽地舔过那出牙印。
“疼!邢卓你滚开!”
什么都没听到一样,邢卓狠狠亲他的嘴,“脱了。”
江畔对邢卓手脚并用地踢打,越来越生气,气到想哭。邢卓身材练得非常好,不过分苍白也不过分强壮,身上每一块结实的肌肉都叫得出名字,江畔用尽全力咬,都感觉咬上了坨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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