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迟想要向旁边躲,沈抒庭稍微一按,作力的腰倏地软了下来,“你要干什么?”
“你说的,快一点的方式。”
“我不是这个意思,”简迟差一点咬到舌头,“你,你不是说弄完就可以了吗?”
“我是这么说过。”
沈抒庭垂下祖母绿的眼,吻了吻简迟眼尾的痣。
“现在,才刚刚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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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迟第一次知道办公室后面那扇门连接了一间卧室,推门进去就可以看见浴室和一张宽敞的床。
这种设计的初衷是为了给使用者提供休息和便利,然而简迟也破例得到了一次体验。氤氲的雾气从敞开的浴室门缝涌出,偶尔响起两道极低的说话声,似乎有一方在进行抗议,最终以失败告终。
毫无疑问,失败的一方是简迟。
他被沈抒庭打横抱了出来,放在大床上,不等坐起身,沈抒庭俯首落下一个吻,碰了碰简迟的脸颊,“生气了?”
“没有。”简迟生硬地回答,闭上了嘴。
沈抒庭问:“伤到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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