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迟的心差点揪出来,含糊回道:“是有一点小矛盾,不是什么大事。”
“不是大事也不能忽略,如果不把话说开,矛盾会越积越深。我记得闻川很喜欢去天台,虽然那里有点危险,但是是聊天的好地方,不会被人打扰,”季怀斯说,“有时间还是要把矛盾全都解开,他应该也是这么想。”
简迟几乎以为季怀斯早已经知道了什么,并且在故意暗示。然而对上那双温柔斯文的眼睛,里面又干干净净,没有任何龌龊。简迟强压下心底汹涌的波涛,磕磕绊绊地应答,季怀斯说完后就不再提起闻川,好像刚才的一句也不过是无心之语。
季怀斯已经察觉出了什么。简迟想。
不开口,不点破,似乎在等待他来戳破这张纸。
一周后到了韩医生嘱咐拆除石膏的时间,简迟没有其余选择,只能一个人来到校医室。推门进去后看见一身白大褂的秦昭,顿时心底的记忆跟着换醒。
简迟正猜测这位秦校医还记不记得他,察觉动静的秦昭就转过了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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