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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面几人窃窃的交谈声飘来几个字眼,简迟留意到沈抒庭的名字,很快明白了其中的意思,稍感到意外。这丝意外非常少,褪去比来时块。毕竟,沈抒庭是愿意花五百万买一丛花的人。
“我在十层。”排队拿到房卡,闻川扫了一眼上面的房号,看向简迟,“你呢?”
“我在......也是十层,”简迟微微一怔,他记得这是游轮的顶层,“房间的分配有规律吗?”
“不清楚,我是是506。”张扬耸了一下肩,没有简迟想的这样多,很快找到同在五层的同伴相约去房间放行李。如果简迟没有记错,这些人都是YC。但要是按照胸针划分房间,他不应该在一层或是二层吗?
这个疑问困扰在心头,找不到询问的机会。拿了一份游轮的地图和活动时间表,简迟和闻川搭上去十楼的电梯,走廊寂静得连脚步落在地毯上的声音也无法捕捉,唯有闻川低沉的嗓音带来不明显的回音:“今晚有舞会,你要参加吗?”
简迟对这个词有着不小的心理阴影,脑海中蹦出的首先是跨年舞会上令人窒息的尴尬,还有后半夜惹恼沈抒庭的那两朵被折断的花,都不是什么美好的记忆。简迟问:“你怎么知道晚上有舞会?”
闻川轻晃了一下手中的活动手册,“上面有写,要去吗?”
“现在才上午,等船开起来再说,我还不知道会不会晕船。”
这个解释比直接的拒绝好听一些,闻川没有再继续问下去,不过还是约了简迟收拾完行李后去楼下逛几圈。简迟应允下来,房卡刷开了单人卧室,这一点上圣斯顿很大方,毫不吝啬地让每个人包括特招生在内都拥有一间单独卧房。简迟提着行李走进去,目光首先被面朝大海的宽敞阳台吸引住,而后右移,落在雪白床单上的一片玫瑰花瓣。
骚包简迟的第一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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