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迟不知道为什么会心虚,当然,他更想不明白沈抒庭在气什么。
“一个季怀斯还满足不了你吗?”
沈抒庭甩上那扇门,冷声咬着字,仿佛刚才被碰的不是邵航,而是他,“我本来以为你知道收敛,是我想错了,季怀斯知道你这样不知廉耻,随便到在教室里就能和别人搞在一起吗?”
被关上的不仅仅是门,还有沈抒庭一直以来示众的那幅不容侵犯的高傲面孔,压抑着满腔怒火,几乎要灼伤到面前的简迟。
简迟双脚被定在原地,很久以后才反应过来解释:“不是那样,邵航他......”
“你是想说他强迫你吗?”沈抒庭打断了后面的话。
这的确才是事实,可由沈抒庭冷嘲出口,仿佛成为了他的狡辩。简迟在脑海无数次组织语言,最后化为一声无奈叹气,“他心情不好,所以喝了酒,还说了很多话,我在旁边安慰,根本不知道他会突然......我一直在尝试脱身。”
“安慰,你对谁都是这样吗?”
简迟一时没有反应过来这句意有所指的反问是什么意思,下一秒沈抒庭撇开了脸,仿佛多看一眼都会加深心底的厌恶,也像是不想让简迟看见眼底的汹涌,冷声下令:“从现在开始,你有两个选择,消失在季怀斯面前,或者别再和邵航有任何联系。”